旧香

石家蜡烛何曾剪,荀令香炉可待熏。(fq mz wm he zy pd gz fz ag jy cx ys .乖巧)

李飞的汉东之旅(上)

CP包含沙李,微良民

李飞粉勿入

人义+破冰背景

私设赵嘉良假死等



沙瑞金后来引以为豪壮的是三个月里把李飞扔出去了七次。(白鹿原洗脑产物)

 

一般人没听说过李达康有个堂哥,叫李维民。论亲缘往下一代就出五服了,不过两人都还在淘气的年代里两家紧邻。不是李维民今天上房揭瓦却揭的李达康家的瓦,就是李达康翻小院墙摔在了李维民家的草垛上,惊了正要下蛋的母鸡。当然,两人也一条被子里挤过,一起抱着谁搞来的稀奇小人书翻了一遍又一遍甚至是一不小心扯成了两半。

带着诸多清晰或没留下多少痕迹的记忆,两人上高中就分开了,李达康去了城里,考了很不错的大学,毕业又去了市委秘书处,而李维民从了军。

李维民总说李达康心冷,几十年来只有自己打电话或者顺路上门问候的份,做弟弟的就从来没有主动问候过他这个哥哥,动不动还来点防备,生怕我李维民要他李达康做点什么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的事。李维民从部队转业之后情况还算有所改观,李达康还“人模狗样”的关心过他的安全问题。

对于李飞,李达康早有耳闻,但李维民口中飞飞来飞飞去的,这飞飞怎么可能有什么缺点?万万没想到震惊全国的大案落幕之后,李维民一场大病,这飞飞就能跑的无影无踪。

李维民躺在病床上,十分虚弱,听到了李飞的消息又沉默了好几天。老搭档崔振江看着也跟着叹气,这算怎么回事吗?家里白养了个混世魔王。虽然局里的大事大都落在了副局长的肩上,但他这个正局长还是能拍板的。问清楚李维民在汉东还有个弟弟之后,崔振江一挥手,立刻安排人去新疆把李飞提溜去汉东,好好做心理治疗!

“不行!我弟那儿不方便,他忙得很,自己还一大堆事没搅和清楚呢。”李维民一个鲤鱼打挺又摔回了床上,“也不是亲弟。”

崔振江赶紧按住李维民,防止这位再来什么大动作摔下去,“老李,躺着。这回听我的,什么亲不亲的,有个长辈三不五时看一眼就行,现在给你弟打电话。”

听了两声异常虚弱的带着喘息的李维民的嗓音李达康吓了一跳,紧接着就换了另一个自称是李维民领导的人,说了李飞的情况,请李达康帮点忙偶尔上门看一下李飞,顺带教育教育这个毛头小子。李达康吃惊之余感慨李维民感情一直报喜不报忧,都把自己折腾的说话就剩气音了还撑着。偶尔照看一下,还是可以的,也就几个月心理治疗嘛。

“你看,不是什么大事吧,安心养病。”崔振江帮李维民掖好被子,轻松了一大截,“这边说好了,李飞那边我再去办。”

“这么大的人,总不能再找个人24小时跟着吧。”李维民摇了摇头,“知道他还好就行,振江你就别勉强了。”

“放心,都交给我,咱们搭档这么多年难得让你指望我一回。”

猛然想起什么,李维民费力的拉住沙振江,“不能找建中,好不容易才让他完美的销声匿迹,万一他再出什么意外,我······我······”

“好歹我也是老警察了,别担心这些有的没的。来,好好躺着。”崔振江破有耐心的哄着李维民,暗暗又把李飞问候了百八十遍。

 

李飞已经是第无数次找人打探广州的消息了,终于别人不耐烦了,“我说你这人,这么关心那李谁啊、那个陈什么呀、那个马什么呀就自己去问啊,你信也能寄过去,电话怎么就不能打了。我说你真的没犯事吧?”

“你才犯事呢。”李飞在上次一脸悲壮中跟人打了群架(一个人打一群)被好心人扶着几乎是爬进诊所又出了一大笔医药费后终于知道不能在这种地方犯轴了,潇洒转身,“打听不到就算了。”

打开手机通讯录,翻到李维民,划下去,又划回来,还是没有打过去。老家伙不会真的病重了吧?

李飞坐在路边用手给自己扇风,这鬼天气,真热,晚上又贼冷。一走神,李飞就被人从身后用厚毛巾掩了口鼻,浓烈的乙醚的气味不断涌入,刚挣扎两下就晕了过去。再醒来时眼前微微透了点亮光,面上粗糙的触感印证着自己被套在了麻袋里,身下不断咣当咣当作响显然是列车在铁轨上行进的声音。

正当李飞准备第25套对付绑匪的预案时,麻袋被解开了。还没完全适应光线的眼睛就捕捉到了身边两人的着装,得,李维民还兼职做起绑匪了。“你们什么意思啊?他李维民想干什么,手上怎么不给我解呀?”

“你的电话。”旁边算是同事的人面无表情的把手机递到了李飞耳边,李飞正要发火,听到声音却心都漏了一拍,眼角也跟着红了,正有无数将要爆发的情绪要宣泄时那边换成了崔振江的声音。

“我要跟他说话。”李飞不知为何已然带了哭腔。

“这是录音,三年后,可以帮你安排见面。”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已经信了。”崔振江笑了,“现在,去汉东完成给你安排的心理治疗,这次的医生业务水平很强,你在汉东有个叔叔,他会照看你。”

“我不去。”

“你可以试试。”

“我想再听一段他的声音。”李飞握紧了拳头,仍有迟疑,“按我说的念。”

“你完成第一期治疗之后我们再通一次话。”崔振江没有给李飞再讨价还价的机会,直接挂断。

李飞咬牙切齿的查了一下李达康的资料,哟,还是个市委书记,他们老李家还有官比李维民还大一截的呢。

 

李飞被安顿在了京州市局招待所,就在这里,他见了自己听都没有听过(也可能是听了根本没记住)的叔叔李达康第一面,李达康不是一个人来的,跟李维民有时候带崔振江一样,李达康带了个省委书记——沙瑞金。

当然,这第一次会面非常不愉快,双方就李维民与李达康的父子关系有完全不可调和的矛盾。本来还带着满腹道理的李达康觉得这孩子就是欠揍,没别的。于是在确认李飞住在一楼之后,沙瑞金替李达康把气的人七窍生烟的李飞从窗户扔了出去。

还好,窗外是刚翻的草坪,细雨后非常柔软,除了李飞满脸和满身泥之外没有任何损失。脖子都没扭着。

头一次被沾亲带故的人这么对待的李飞简直要爆炸,顶着一头稀泥却只能先去浴室把自己整干净,想到刚刚扔自己的还是个五六十的老头,气的一拳砸在了瓷砖上。

毕竟受人之托,李达康还是装模作样数落了一下跟小孩子一般见识的沙瑞金,在李飞又洗回了人样之后又认真检查了一遍确认有没有伤。李达康的动作莫名有些像李维民,李飞一阵烦躁,“我不需要你们管,我自己在这儿看心理医生,能有什么事。”

“我还就替李维民管了呢,你这个精神状态不适合自己住,拎上东西,住我家。”李达康盯着李飞,那种冷彻骨髓的凶完全不同于李维民,让人瘆得慌。李飞还是嘴硬:“我怎么就不能自己一个人住了,你们这些当官的管的也太宽了吧。”

李达康眼神越发凌厉,仿佛要把李飞剖了一样,“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啊。让你养父年过半百的人,因为你卧床不起,你连句问候都没有,丢下他不知所踪;让他领导出面费这么多周折就为给你弄去心理治疗,你多大脸啊?不是你的至亲,扔大街上谁管你,别把好心都当驴肝肺,等他哪天真没了,你可别后悔。”

李飞还欲辩解,李达康又一句话甩过来,“多大的人了,别让我找你们崔局,丢人。”

李达康家不仅有做保姆的杏枝,李佳佳也在家过暑假呢。就这样,李飞这么大一人又接受了李佳佳“早就听说过您脑子缺根弦,今天一见居然不止一根”的眼神。算了,何必跟个丫头计较呢,李飞昂着头进了李达康给安排的卧室。

当然,粗线条如李飞根本没去思考为什么沙瑞金会把李达康送到市委宿舍来,也没注意李达康为何在门外留了三五分钟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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