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香

石家蜡烛何曾剪,荀令香炉可待熏。(fq mz wm he zy pd gz fz ag jy cx ys .乖巧)

【沙李】紫陌红尘(5)

早上六点,李达康歪在床边,看着沙瑞金用抹布一点点清理着昨天闹的满屋的狼藉。“那边,还有那里,都擦干净了!叫你昨天发疯。”沙瑞金自知理亏,弯着老腰一点点蹭着干在桌面上、地板上、床边的各种痕迹。“快点快点,一会儿杏枝要起来做早饭了。老易还要回吕州,应该留他吃个早饭再走。”

说着李达康就要下来帮忙,刚动了动腿立刻带起了下*身已经麻*痹*的疼痛,一头栽回了床上。沙瑞金赶紧跑过来替李达康揉了揉腰,想着隐在被单下布满各种形状的欢*爱留下的痕迹,差点憋不住笑。“一会儿我去给你弄点药,要不再让金秘书给你请两天假?”李达康翻了个身背过脸,“擦地去!”

“我看易*学*习就不用留早饭了,反正以后你们得天天见呢。”沙瑞金一边擦着地,一边慢条斯理的说道。

“天天见?”

“对呀,哦,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反正你今天这个样子也去不了省委了,就现在说吧。昨天省委开会决定把易*学*习调到京州来,做纪委书记。”

“嗯,嗯?京州纪委书记?!!!”李达康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马上又疼的倒了下去,“沙瑞金你说清楚!哪个易*学*习?哪个京州?纪委书记?!”

“别激动嘛,还有哪个易*学*习,正在楼下睡着的那个呀。哪个京州,还有第二个京州?纪委书记,没错啊。”沙瑞金抹掉了最后一点痕迹,开始洗抹布,一直洗到留下的水不带一丝浑浊才搭在了一边晾着。

“达康同志,不高兴?”沙瑞金坐在了床边,俯身看着明显有点炸毛的人。“不是,张树立纪委书记做的好好的,也没任满,这个时候换人?还换易*学*习?他不是才代*理吕州市市长吗?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李达康冷静了一下,切换到了工作状态,撑着慢慢坐了起来,压下心中的不悦。

“唉,你看你,张树立做的那叫好?丁义珍的事,没有察觉一点迹象,猝不及防吧?出了事,你可是半夜就把纪委书记叫到市委骂了一顿吧?这样,让同级监督如何落实?纪委如何履行职责,再出一次欧阳菁的事,你想过后果吗?”沙瑞金终于严肃了起来。

“是,我同意,但为什么偏偏是易*学*习?只怕整个汉东,他最不想来的就是京州。”李达康明白了沙瑞金的心思,但易*学*习来,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就得是易*学*习”,沙瑞金笑了,“你可是省委常*委、京州市委书记,工作作风岂止是强悍,你会服谁的监督?”

“那你觉得,我会服他吗?”李达康摇了摇头。

“你服不服没关系呀”,沙瑞金又开始给李达康揉腰,“老同事,总该有点尊重吧?总不会像对张树立那样喊过来就骂吧?况且易*学*习刚直不阿,有些事还能给你提着点。”

半晌,李达康才开口,“好,易*学*习来监督我。那田国富书记能监督的了你吗?”沙瑞金手一僵,“你真是给我出难题呀,不过国富同志还是很有共*产党员的操守的。一起以身作则吧,达康。比起我们,你还年轻······”

李达康点了点头,主动吻上了沙瑞金的眉心。

“达康”,易*学*习的大嗓门在楼下喊得两人差点撞在床头,“达康,知道你这个点应该醒了,田书记刚刚说找我,我就不在你这儿吃早饭了啊,先走了,不用送!”

“老易慢走啊,下次再请你喝酒。”李达康尽量让声音显得和平日一样中气十足。

“等着你的酒!”易*学*习风风火火的出了门,王大路也说公司临时有事脚底抹油,李达康不觉松了口气,“也好,免得吓到他们。”

“我就这么可怕?”

“你还不可怕?!”李达康身前的被单滑下,露出了布满青紫的肌肤,自己看到也是吓了一跳,“你属狗的呀!!!你年轻的时候调研没跟秘书挤过呀!”

“还真没”,看见李达康的脸色,沙瑞金赶紧吞下了后面的话,“我错了达康,以后绝对不会了,昨晚一时没控制住······”

“闭嘴!”

“不过,你是真的受赵立春影响深远呀,况且鞍前马后那么多年。”沙瑞金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好像也没那么不可理喻。

“P!他不是说我白眼狼吗?”

“这么说是他对你很好,你辜负他了?”沙瑞金又开始警觉了。

“赵立春同志,可惜了。”李达康竟有些伤感,“当年的改革干将啊,汉东这几十年的变化,你也看见了。我确实深受他影响,你要说他是我的一位老师也没错,可惜离开他身边十几年后,他已经变得熟悉而又陌生了。”

“不得不说,我还是嫉妒”,沙瑞金将李达康紧紧揽在怀中,仿佛一松手人就会不见一样。闭目感受着周*身迷人的气息,“明天,中央巡视组会找你谈话,记得实事求是。”

“嗯,我知道该怎么说。”

冰凉的膏体,沙瑞金尽力温柔的一点点抹在内*壁,细心地观察着李达康的反应,大*腿内侧也尽是自己昨夜留下青紫,好像确实——挺过分了。李达康抱着枕头,咬牙忍下冰凉与火*辣交织的怪异感觉,“看来你得等下个月才能碰了。”沙瑞金一瞬间无比后悔,一晚透支了半个月呀。

“行了,快到点了,我要去市委了,你不去省委?”李达康在沙瑞金的帮助下费力的穿好了裤子,自己穿好衬衫,开始打领带。

“你这儿有发胶吗?”沙瑞金看了一遍洗手台上少的可怜的瓶瓶罐罐。

“没有,多麻烦。”李达康满不在乎的摇头,说完还摸了摸自己的寸头,多精神啊。

“那我······”沙瑞金很是为难的看着镜子里的发型,“头发这样出不了门呀。”

“坐下”,李达康笑了笑,“我帮你。”拿起了梳子,蘸了些水,细细密密的齿一点点捋顺凌*乱的发,时不时有微凉的水珠滴在脸上,让人神清气爽。遇到稍有打结处,总是极小心的缓缓梳篦,生怕弄疼沙瑞金。

“没想到你有不少白发。”李达康放下梳子,叹了口气,“好了,可以了。”沙瑞金握住了李达康快要凉透的指尖,在手心暖着,“所以说白头到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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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老易的姓名都敏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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