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香

石家蜡烛何曾剪,荀令香炉可待熏。(fq mz wm he zy pd gz fz ag jy cx ys .乖巧)

李飞的汉东之旅(中)

李飞粉勿入

人义+破冰背景

CP包含沙李等,有李佳佳出没


李飞嫌弃床太软,整个人都陷进去了,躺一会儿反倒腰酸背痛,索性自己打了个地铺。偏偏脑子里跟放电影一样循环播放这几天来发生的事,进而又疑心李维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却总得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一晚上没休息好。

咚咚咚,“早饭好了。”李佳佳在门外应付公事的喊人,李飞顶着黑眼圈拉开了房门,“知道了。”

“衣服穿好。”李佳佳扭头,大早上的,懒得继续招惹这位大麻烦,影响心情。

“竹升面。”杏枝可能是这饭桌上唯一可以称得上友善的人了,还给李飞多弄了个煎蛋,“从广东寄来的,是第一次做,不好吃别太嫌弃啊。”

李飞也不道谢,面无表情的戳着筷子。

今日李达康并不清闲,也不大在意碗里的东西是什么味道,迅速往嘴里扒,瞟了一眼李飞,八成还是个刺头,只能嘱咐李佳佳稍微费点心就迅速出门忙工作去了。

李佳佳万般不情愿,但抗议无效也不是第一次了。

见李飞没怎么吃,杏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吃不下算了,想吃什么,我再去弄。”

“表姑,别管他。”李佳佳瞪了一眼李飞,“让我们陪着吃这跟啃筷子一样的面,他还一副苦大仇深,多少岁了,真没吃好自己上外面吃去,还能饿死了不成?”

“毕竟远来是客,我哥也说了要关照些。”杏枝看李飞脸色也越来越差连忙拉着佳佳不让再往下说,“一家人,别第一天就闹得下不来台。”

李佳佳才不吃这套,“表姑,你用哄幼儿园小屁孩儿那套,他可未必领情。”

“说谁、谁幼儿园小孩呢!”李飞嚯的一下站了起来,话却没说太利索。李佳佳仰头对上李飞带着战斗性的目光,毫不输气势。“除了你还能有谁啊?”

“佳佳。”杏枝拼命使着眼色,却毫无作用。只能迅速思考该去哪个邻居家搬救兵,吴市长?孙海平?不行,打不打得过李飞倒是小事,万一真动起手来就真不好收拾了。给李达康打电话?不行,这人刚走,今天显然是忙着,不论有没有心力管吧,要是屋里这两位吵一次就找一个李达康,那这市委书记趁早还是请假吧。要不······给沙书记打电话?好像不太好,但前几日隐约听见两句沙瑞金跟李达康打包票说自己最擅长处理家务事了,尤其是“问题儿童”。大概算个承诺?

死马当活马医吧,说到底沙瑞金也不是什么外人,偶尔找一次还是没关系的,省委书记派个人来处理也有好处,就算没人来,知会一声也行吧。杏枝暗暗祈祷饭厅里这两位晚点打起来,自己悄悄溜进了卧室去打电话。

李佳佳凭着少量听墙角拼凑起来的故事硬是把李飞怼的不知从何反驳,只能把筷子重重磕在桌子上,扭头来了句,“你以为你知道多少啊,好男不跟女斗。”

“切——”李佳佳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开始看论文,“李飞,白天不准制造噪声,声音传到我这儿不准超过30分贝。”

“你才制造噪声呢。”李飞咣当一下关上门,没多久又跑了出来,对上李佳佳正不爽从论文中分神的目光动了动嘴角还是什么都没说出了,又咣当一下关上了门。

“有病。”李佳佳又翻了个白眼,哦对了,李飞不就是来汉东看病的吗。她是见过因长期过重压力患上抑郁的同学的,按理说本该对李飞再宽容些,毕竟同情心在那里,但不知为何,见到李飞那张就差把“全宇宙我最厉害”写脑门上的脸就没好气。

好不容易把李飞清理出脑海,家里座机又响了,广东来的,李佳佳头一次盼望这只是骚扰电话而已。

“喂,您好,我叫陈珂,是李飞的朋友,请问他在这里吗?”

那边是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李佳佳撇撇嘴,真是事精。“在,稍等。”

“李飞,有人电话找你。”

“说我不在。”

“我说了你在。”李佳佳忍不住又开始蹿火。

“那我现在出去。”李飞打开门,一脸不耐烦。

“你当我是你雇的秘书啊,爱接不接!又不是找我。”李佳佳抓起话筒,“小姐姐啊,李飞说他不在。”

李飞听到这句突然扭头,跑了回来,“不是李维民你怎么不早说啊?”

李佳佳真生气了,“多大脸啊大少爷,你问我了吗?下次自己接。”

“喂,陈珂啊。”李飞脸上表情竟然有几分柔和,李佳佳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喲,这状态还能谈着恋爱。还没来得及对李飞的情商或者魅力有点改观,李佳佳又对上了一张臭脸:“你能回避一下吗?”

“女朋友?”

“不是。”李飞十分不耐烦,“我哥们儿前女友。”

李佳佳对这种可能包含着无限狗血的关系没有八卦的兴趣,毕竟最近还要赶论文,不过顺嘴吐槽是不可能客气的,“我就说嘛,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有女朋友?”

“说什么呢!”李飞眼见要爆炸,却被电话里的声音给劝住了,又变回了电话里那个有点温柔的语气,“我给你寄的信收到了吗?你自己过的怎么样?马雯怎么样了?”

······

“我在汉东,还不想回去。”

“不用了,你让她好好休息,照顾好自己。”

门锁传来钥匙扭动的声响,李飞以为是李达康回来了,迅速挂了电话,却看见了昨天那个把自己扔出去的老头,顶着反光的背头,还带着比李维民的假笑还假几分的笑。“小李,住的还习惯吧。”

李飞没有回答,眼里满满的不忿,昨天的事儿,总有一天得找回场子来。

“昨天见面仓促,没来得及给你带见面礼,今天补上。”沙瑞金自己拎着一个袋子,回身点点头,白秘书抱着一个大箱子走进来放下。

“用不着。”李飞扭头,十分不屑。

为表对晚辈慈爱的呵护,也知道昨天自己头次见面就下手有点儿过了,沙瑞金只是笑笑,带着白秘书在客厅一阵捣鼓就架起了一个拳击沙袋,将手套也拆了封,递给李飞。李飞不接,沙瑞金依然在笑,放在了一边的茶几上。让白秘书离开后,沙瑞金再次对李飞示好:“自己活动活动,舒服。”

听见动静,李佳佳走了出来,“李飞,你自己把这东西搬你屋里去,我要在客厅学习。”

一听这话李飞来了劲,抓过手套就向沙袋走去,“别人送的,都给装这儿了”

“你要不要点脸啊!”李佳佳真的没办法看这人顺眼。

沙瑞金连忙拉住李佳佳,“是我搁错地方了,我们再挪,我们再挪。”

“我那屋放不下,就这儿宽敞。”李飞已经戴好手套打上了,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一副愈战愈勇的样子。

李佳佳气笑了,这人真可以。抬头望着沙瑞金,“沙书记,您看看怎么解决。”说完径自回了房间。

“行,我去跟他说。”沙瑞金清清嗓子,走到李飞身边,两人不过一来二去说了几句,沙瑞金脸一黑,哗啦一把拉开窗户,又把李飞扔了出去——

“哎呦。”

“李飞?”李达康隐隐有些不放心,中午抽空回来看看,正遇上这一幕,跟昨晚几乎一样的场景,就是今天花坛的泥土干了,李飞的衣服还凑合能看。

李达康把气愤不已的李飞好说歹说赶进了门,正看见靠着沙发背正揉着老腰的沙瑞金,本想发的火也下去了,半是调侃半是担忧:“一把年纪了,又跟小孩一般见识。”

“李飞,你先回屋去,下午已经给你预约好了医生,第一次佳佳陪你去。”李达康直接把李飞的不忿给瞪了回去,迫于淫威也好,打算阳奉阴违也好,客厅总算清净了。

“怎么样?能动吗?”李达康的手刚给沙瑞金揉了两下腰就被攥住拉进了衬衫里,沙瑞金还笑得出来,压低了声音:“还行,不影响你下半辈子的‘幸福’。”

“老没正经。”李达康嘴上说着也没收手,“不过这孩子也是,不知道李维民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

“达康书记百忙之中回来这俩小时,别光谈你侄子啊。”

“那喊小白来送你上医院看看。”

“不用不用,小问题,去屋里躺会儿就好了。”沙瑞金有理有据的将半个人都虚压在了李达康身上,还冲从门缝里露了半张脸的李佳佳做了个龇牙咧嘴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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