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香

石家蜡烛何曾剪,荀令香炉可待熏。(fq mz wm he zy pd gz fz ag jy cx ys .乖巧)

【沙李/东李】流水斜阳(37)

先一点点沙李,然后是东李的终结,全文最!丧!病!处,看完可能要拉黑我的那种,慎入!慎入!慎入!

受不了不要看,可以跳过,情节梗概:东李end,李进京

洪水退去的城市渐渐恢复了生机,秋阳杲杲,暖的人都带了三分喜色。一波三折,光明峰二期最终还是按原计划圆满完成,第三期也如火如荼了,一切都在向正轨走去。

虽然水灾带来了巨大损失,但汉东经济的元气已经基本稳住,沙瑞金也说了如今不求骤进,求稳,未来都是有希望的。说这话的时候沙瑞金多看了李达康两眼,温和的笑没有更多的回应了。

时间过得很快,凡事都在求稳的沙瑞金这次可以说真的是措手不及了,李达康接到中央来的命令,卸下京州市委书记一职、前往中央党校学习。吴市长代理了书记一职,很快还会转正,毕竟吴市长从党校回来本就该挪一挪了。那李达康呢?几个月后回到京州······回想了近两年来的种种,是自己疏忽了啊,李达康会有更好的路,他也,该有,沙瑞金终于承认了有意无意回避的事实。

是不是就该这么了断了呢?连人都要天涯海角,他还有机会挽回被自己误了两次的感情吗?沙瑞金想约李达康再私下见一面,踌躇几番,陈海来了,说是王老染了点小病,虽然没什么大问题,还是想见见沙瑞金。

李达康的手指在通讯录中从沙瑞金滑到赵东来,几番往复,明天就要去北京了,不知为何整个人轻松而又疲倦,有些事,是不是该做个彻底了断。

无论是沙瑞金还是赵东来,可能今后都无法再次共事,甚至面都很难再见,他不想再耽误赵东来,他已经亏欠了太多,可赵东来到底想要什么呢?而沙瑞金,在一起大半年,分手也有大半年了,想起工作之外的沙瑞金李达康的心是乱的,只能维持着表面的坚硬。往日的种种,酒后、深情,甚至吵架都好像发生在昨天。

李达康最终打给了赵东来,赵东来伤好之后,自己一直欠了一顿饭。赵东来好像还没吃过自己炒的菜,如果把能给的,一次都给了,这样是不是就能彻底分开,赵东来也有自己的路要走,他也不能领着他一生。

赵东来接到电话有点忐忑,他知道李达康明天就要走,是告别吗?扪心自问,如果李达康愿意,就算天南地北他也能走下去,可心中总是不安。李达康说要请自己吃饭,还是在家里、亲自做,赵东来打消了点疑虑满面春风的奔向市委宿舍。


———————丧病的分割线———————

(后面全是东李,而且真的丧病)


“东来,自己随便坐,还有两个菜。”李达康系着围裙的样子有些滑稽,赵东来想来帮忙立刻被李达康按了回去,“我来做,你给我带了多少次粥饭,还没吃过我做的菜吧。”不等赵东来回答,李达康回厨房关了门。

赵东来塞了一嘴的白菜,含混不清的赞叹道,“达康书记,你太厉害了,炒个白菜都这么好吃,好吃!”

李达康叹了口气,“好吃你就多吃点吧。”

“你怎么不吃了?这一大桌子呢。”赵东来端着碗,看着没动两口就放下了筷子的李达康,“心情不好?”

“在汉东几十年,没想到就要离开了。”李达康感叹。

赵东来也大概猜得到,得到证实还是不免失落,“没有可能再回汉东任职了吗?吴市长不就······”

李达康轻轻摇了摇头,“你赶紧吃吧,天冷,一会儿凉了。”

“好。”赵东来点头,一口一口扒着饭,所以李达康今天请自己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终于到了这一天吗,得或失,都要来了。

既然此时的赵东来已经上了副省长,那两人之间还是有些政务可谈的,也只有政务才能让李达康一直说下去。赵东来虚心讨教着,不知道这些都说完之后李达康是不是就要赶自己走了。等李达康真的离开了,自己还会去追吗?还有机会吗?

“东来,想什么呢?”李达康在出神的赵东来眼前晃了晃手,赵东来回过神,有点艰难的看着李达康。

“是不是累了?”

“没没没,我们继续谈。”赵东来立刻坐直打起精神,多几分钟也是好的。

“没关系,累了就去洗澡吧,浴室在那边,我去楼上洗。”李达康迅速起身上楼,只留给赵东来了一个背影。

李达康这是,留宿?赵东来的心砰砰直跳,难道?三分钟后,头上滴水都没有擦好的赵东来就跑了出来,楼上还有水声,李达康应该还在洗,赵东来坐在沙发上发呆,拿了份报纸,什么也看不进去。


——————极其丧病的分割线——————

(只差一步,都懂我在说什么吧,受不了真的别往下看了)


水声停了,赵东来深吸了口气,开锁的声音,李达康出来了,“东来······”赵东来抬头,看到了李达康扶在栏杆上微微动了动的手指,不确定的做了个手势,李达康点头,转身进了卧室,没有关门。

赵东来觉得脚步有些虚浮,走上到楼梯尽头仿佛还在往上上,“达康?”

李达康斜倚在床上,没有说话,赵东来反倒不敢像之前那样轻浮了,“达康书记,我?”

李达康还是没反应,赵东来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床边,还是没反应,赵东来又靠近了一点,除了床吱呀一声,还是没有反应。赵东来的手缓缓落在了李达康后背上,没敢再动。

良久,李达康翻身转了过来,却避开了赵东来的目光,“那边的第二个抽屉里,有,可以用。”赵东来愣住了,“啊?”

“你可以用,今晚。”李达康说完闭上了眼睛,全身微微抖了一下。赵东来收回了手,机械性的抽开了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连塑料膜都没有拆的一瓶润滑剂、一盒避孕套,赵东来不确定的回头看李达康,李达康没有睁眼,也没有任何动作。

一片死寂中撕扯塑料膜的声音分外响亮,拆完后赵东来手有些抖,“达康书记?李书记?”

李达康还是没睁眼,只是点了点头。纸盒打开的声音,接着是撕开小塑料包装袋的声音,李达康还是抑制不住的掐了一下手心,然而声音却停了。等了很久,李达康都快要睁眼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床垫又是一阵吱呀声,接着一个颤抖着的手臂圈在了腰上,隔着两层衣料,火热而壮实的胸膛贴在了身侧,不稳的气息喷一阵一阵喷在颈侧。

很久,很久,赵东来都没有动。李达康叹了口气,把被子扯了过来。

天还没亮,李达康醒了,感到肩头有点凉,好像有一圈水渍,赵东来还是那个姿势抱着自己。拍了拍赵东来有些僵硬的胳膊,他松开了,李达康起身,手不慎摸到了赵东来颊边,凉凉的,忍不住就顺着向上摸到了眼角。赵东来感觉到了,摸索着也坐了起来,就这么看着李达康。

李达康叹了口气,本想说,多大的人了,还哭。最终只是紧紧搂住了身边的人,一任泪水濡湿了大片衣衫。赵东来也抱得很紧,此生恐难再见,而他,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即,只能望,终究不可及。

“李书记,您再睡会儿吧,我送您去机场。”赵东来的手滑下,李达康点点头,只是谁还能睡着呢?

看着天空上北往的一架架飞机,赵东来不知道哪一班上有李达康,只是他终究离开了,自己看着,就好······

赵东来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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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就是这么丧病,不过毒都放完了后面应该比较正常了,复合路漫漫,不过有希望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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